你的位置:首頁全部小說都市小說›論月光的殺傷力
論月光的殺傷力 連載中

論月光的殺傷力

來源:google 作者:紅月蝶 分類:都市小說

標籤: 凌嬌 都市小說

世間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,也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替身,到底是喜歡還是濫情?凌嬌表示,她只想找到活下去的理由而已女主天生怪力,一拳能錘碎一面牆那種注意:文章女主三觀不正,介意者請繞行!!!展開

《論月光的殺傷力》章節試讀:

兩人交往了,凌嬌收拾行李搬進了孫河的家,一個高等小區三樓的大平層。他的母親也住在這裡,凌嬌偽造了身份,一個小公司的小小職員,在孫河的誘哄下,她「辭去」工作待在家裡。孫母總是嫌棄她的身材,說「你太胖,」孫河也附和,說「如果你再瘦一點,你會更好看,我也會更喜歡你」之類。其實她並不胖一米七七的身高一百二十斤體脂率已經很低,但他喜歡瘦的,她就要變成他喜歡的樣子。

「嬌嬌,這件怎麼樣?」

「很不錯,再搭這條領帶,」凌嬌將手中的領帶搭到男人脖頸上,她的手近乎沒肉,僅是皮包着骨頭,她太瘦了,但女人眼裡有光,笑的溫柔。

「嬌嬌,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,你去接我好嗎?」

「好呀,快結束時給我電話。」

兩人在一起已經五個月了,三個月前兩人同居。孫河撫着凌嬌的腰,纖瘦到他一隻手就能握住,他喜歡女人現在的樣子,聽話、美麗,眼裡只有他。

「嬌嬌,我們結婚吧。」男人穿好衣服整理領帶,凌嬌收拾東西的手頓住,這是他們交往後他第四次提結婚這件事,雖然兩人同居,但到現在,孫河都沒有碰過她,因為她的抗拒。

凌嬌知道,現在的她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,只是……女人垂眸道:「孫哥,快到時間了,總經理遲到可是要被議論的。」

男人笑着搖頭,眼裡仍是那化不開的溫柔,他親了親凌嬌的唇,轉身出門。女人笑着目送他離開,直到門徹底關嚴,從窗子看着車駛離視線。她笑着進了衛生間,關上門趴在馬桶上乾嘔,她討厭親吻的感覺,這讓她噁心。

孫母早起走步回來了,見到在廚房收拾的凌嬌就沉了臉色,在孫母看來,凌嬌就是個窮酸丫頭,沒錢沒勢,幫不到她兒子半點還得她兒子養着。

「真是晦氣,大早上就見到髒東西,」孫母翻着白眼進了屋,但她也就過個嘴癮,在凌嬌剛到時,她也做了為難凌嬌的事,只不過,凌嬌下手忒很,她只喜歡孫河,從不在乎其他人。第一次孫母給凌嬌使絆子,便被女人揍了一頓,這還不算,她還拿着刀架在孫母的脖子上威脅不準告訴孫河,女人瘦但力氣大,提着孫母晾在陽台上,只要她一鬆手,孫母就會沒命。

「伯母,我是真的喜歡孫哥,但我不喜歡你,我敬你是孫哥的母親讓着你,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,別給我下絆子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去死。」女人眼底猩紅,聲音尖細,語氣近乎癲狂,手中的刀已經壓進孫母的皮膚,可她還覺得不夠,扔下刀扯起孫母的腳踝將人倒吊在陽台,笑着道:「伯母,聽話,別告訴孫哥,畢竟…跳樓還是車禍死相都不漂亮。」

「我聽你的,我都聽你的,別鬆手,」孫母幾乎被嚇哭了,她穿的還是裙子,小區早晨人雖少,但也不是沒有。

凌嬌將人撈回來,摸着孫母的臉笑眯眯道:「伯母,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後和孫哥說今天的事,我也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麼事啊!」

這是凌嬌到孫家的第一個月,是孫母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給凌嬌使絆子,孫母清楚的意識到,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,她真的什麼事都乾的出來。

孫母在客廳,把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,凌嬌沒理她,自顧自的收拾着,做家庭主婦很無聊,除了收拾就是做飯,孫河只在家吃早飯,凌嬌也就只做早飯,孫母最開始還會頤指氣使要求凌嬌做飯,也就是因為這件事,她打了凌嬌一個耳光,凌嬌還了她一頓胖揍。現在孫母都是出去約朋友吃飯,凌嬌也想着減肥每天只和孫河吃一頓飯。

女人收拾好屋子,開始收拾自己,她今天要出門。孫母看見凌嬌換衣服,揶揄道:「呦~咋,我兒子又派什麼任務給你了!哼,窮酸丫頭,我兒子是不會娶你的,你死了這條心吧!」

凌嬌懶得搭理她,穿好衣服就出門了,她要去醫院。

「有炎症,」醫生拿着檢查單,看着檢查片道:「胃息肉,我建議最好做切除。」

「要開什麼葯?」凌嬌不打算做手術,她不打算讓孫河知道這件事,在孫河眼中,她做好一個聽話的花瓶就夠了,最好別出現裂痕。

凌嬌拿着葯坐在車上,她胃裡隱隱傳來的鈍痛感讓她臉色蒼白。很不巧,孫河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
「孫哥,怎麼這時候打電話啊?」

「嬌嬌,我胃不舒服,給我煲個湯送過來好嗎?」

「當然,我這就去做。」凌嬌揉着胃,聲音平穩,語氣中帶着關切道:「怎麼突然就胃不舒服呢?去醫院檢查了嗎?別是有胃病啊!」

「還沒,下班就去查查,」孫河說話很快,那邊隱隱能聽到女人在催他,他道:「嬌嬌,記得送過來,我這邊有個會先掛了啊。」

沒等凌嬌再說話,那邊已經掛了電話,只留給女人一串嘟嘟忙音。凌嬌深呼吸,他的聲音不像了,但沒關係,他還有一張臉。

到家時已經是十點多,孫母又出去了,凌嬌拿出食材開始準備,砂鍋里堆了滿滿的食材,馥郁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散,凌嬌調好火,皺眉進了衛生間。沖水鍵按下,將血色沖刷。

下午一點,凌嬌拎着保溫桶到了孫河公司樓下,她打的電話男人沒接,估計是在開會,凌嬌剛剛坐下,一個身着白裙的女人出了電梯。

「請問是凌嬌小姐嗎?」女人打量着凌嬌,笑眼彎彎,兩人長得有七分相似,但她明顯比凌嬌更適合白裙,兩人一坐一立,凌嬌氣勢不差但反倒是像是一個陪襯。

「是,你是?」凌嬌挑眉,一雙鳳眼凌厲,沒了面對男人時的溫柔,那女人仍是笑眯眯的,同是鳳眼,她卻更顯柔情,女人開口道:「白芷柔,孫哥的秘書。凌小姐,現在能把東西給我了嗎?」

凌嬌將保溫桶交給白芷柔,大步朝外走去,白芷柔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,嘲諷一笑,把保溫桶中的湯倒掉。

女人盯着太陽,坐在公交站點的長椅上,她的胃太疼了,要休息一下。凌嬌眨眼,被太陽刺痛的眼睛不住地流下生理性的淚,為什麼就不像了呢,希望……他能保護好他的那張臉吧!

凌嬌沒回孫家,她回了自己的小窩,把自己蜷成一團窩在次卧的床上,小小的一團,三個月她減了二十多斤,已經到了皮包骨的地步,胃藥散在一旁,杯子里的水喝了大半。女人痛的麻木,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,再睜眼天已擦黑。

晚上八點,凌嬌從新畫好妝,孫河打了電話,她要在八點之前過去,地址是一間酒吧包間。

孫河摟着白芷柔,垂眸看着手機上他與凌嬌的通信,時間停在七點五十五分。

「孫哥,」凌嬌推開包間門,入眼是昏黃的燈光和孫河搭在女人腰間的手,包間內眾人抬眼,看着走進來的女人。

「嬌嬌啊,來的正好,」孫河笑着站起身,手中端着一杯酒,男人道:「芷柔不會喝酒,你替她喝了吧。」

男人眼底依舊溫柔,但望向的卻不再是她。凌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,孫河笑了,拉着她坐下,一一為她介紹,這位是某某公司的老總,那位是某某企業的公子,凌嬌坐在他身側,頭越來越暈,胃也越來越疼,高濃度的酒精刺激着胃粘膜。

「孫哥,我……」

「怎麼了?」孫河轉過臉,晃眼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,越發讓人沉淪。

「沒什麼。」凌嬌忍着疼痛,她明顯看到男人臉上的不耐,感覺像是要失去他,她要乖乖的,她要留在他身邊,起碼現在不能離開。

凌嬌的眼前出現重影,酒里被下里葯,這是凌嬌暈倒前最後一個想法。白芷柔安靜的看着,孫河扶起倒在自己懷裡的女人,對着眾人示意。

……

凌嬌再次醒來是被繩子綁在床上,之前包廂里見到的一眾人在床邊擺弄着相機,這群人中少了兩個,因為胃痛,她並沒昏迷太長時間,畢竟衣服還完整的穿在身上。

正在調試相機的男人看到錄像里女人睜開的眼嚇了一跳,抬頭與凌嬌對視吹了聲口哨道:「呦,小妞醒了,這可比玩死的有意思的多。」

凌嬌沒管那群人的起鬨,胃沒那麼痛了,她試着繩子的鬆緊,手臂使力,繩子在一眾議論聲中綳斷,繩子綳斷的聲音在一眾笑聲中很是突出,女人活動手腕,將身上的繩子盡數綳斷。

在場的差不多有十三四個男人,凌嬌掄起相機支架給距離最近的男人開了瓢,支架在她手裡好似裝了定位器,抽出必定命中,混亂中,凌嬌給她姐發了定位,還是那家酒吧,那個包廂,她看到定位時並不驚訝,畢竟這種封閉空間最好下手。

把所有人打的趴地嚎叫,凌嬌拿起相機出了酒吧,凌琪不知道這是闖的第幾個紅燈了,二十分鐘的路程被她強行縮短到了八分鐘,遠遠見到一個染了半身血的女人出了酒吧。

女人看着遠處疾馳而來的SUV,唇角勾起一抹笑,見到姐姐時,她的眼睛是模糊的,藥力沒徹底消退,胃又開始疼了,凌琪接住暈倒的妹妹,眼神冰冷。

凌嬌再次醒來時,看到的是醫院天花板,她想起床卻牽動了腹部的傷口,女人皺眉掀開衣角,左腹的傷口已經被縫合,她動了手術。

凌琪推門進來看到的便是掀衣服看刀口的妹妹,她快步走過去,壓着人躺倒床上,檢查鼻導管沒有脫出才鬆了口氣,抱怨道:「你可長點心吧!恁大一個瘤子,你特么還敢喝酒!真是五百塊錢分兩下—一個二百五!等着護士來給你打營養劑,這是我的。」

凌琪拿過飯盒,在妹妹的注視下毫無心裏負擔的吃了起來。凌嬌躺在床上實在是乏,準備撐着床坐起來被她姐阻止,凌琪沒好氣的翻着白眼,扶着妹妹做起在她身後墊了枕頭。

「合同簽了?」

「簽了,你真是見到個人就變戀愛腦,你算算啊,你倆處了五個月了,咱家和他簽了多少合同了!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!」凌琪挖了一大口飯,腮幫子都鼓了起來,咽下去後道:「話說,這個有那麼像?你能跟他五個月。」

「你沒見過?」

「嘖,見過,但……」凌琪的話頓住了,低頭扒飯,她忘記了那人的樣子,已經過去十年了,腦海中也僅剩那模糊的影子,早已忘記他的相貌,她道:「護士應該得來了,你等會啊,我看看。」

女人放下飯盒,抹了把嘴就出了門,這種傷心事還是別說了。凌嬌看着床頭的呼叫鈴,閉眼假裝沒看見姐姐有些狼狽的背影。禁忌嗎?呵呵,她也快要忘記了,如果沒有孫河的出現,那人已經快要淡出腦海,一切都是拼拼湊湊,但孫河出現了,那人的樣子又清晰了起來,是個完整的真實的人。

半個月後,凌嬌出院了,她離開醫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孫河,到了孫家,開門與孫母對視,她問道:「孫哥呢?」

「呦~你這浪蹄子,憋了這麼長時間,這半個月沒少找男人吧!」孫母嫌棄的上下打量凌嬌,孫河告訴她的,是凌嬌去接他時看上了其他男人,他雖然傷心但還是尊重她。

「人呢?」凌嬌沒理會孫母的嘲諷,眼睛中閃着希冀的光。

「你也不看看幾點,我兒子還能去哪?你這婊子怎麼還有臉回來!滾滾滾!」孫母見她進來,嫌棄的髒話連篇但就是不敢上前。

凌嬌進了房間,她的東西還在,但換了位置,也多了些東西。

接下來的半個月左右的時間,白芷柔與孫河同進同出,凌嬌像瘋子一樣想要針對白芷柔,但從未成功,反倒是讓孫河更加厭棄,可凌嬌不在乎,她只是想看到男人的臉而已。

凌嬌與平常一樣,早起做早餐,依舊是只有兩人份,她看着從主卧中出來的孫河,滿眼溫柔。

「怎麼只有兩份?」孫河皺眉,他昨天特意提醒過,芷柔這次不會回家,這個女人賴在他家裡不走,讓她做個飯都這麼費勁。

「有什麼不對嗎?」凌嬌笑了,她做飯只給喜歡的人。

「怎麼了?」白芷柔穿着孫河的衣服出來,腿上的紅痕展示着兩人昨日歡好時的激烈,一雙眼含着水霧,我見猶憐。

「沒什麼,來吃飯。」孫河將其中一份推給她,凌嬌盯着男人的手,看着白芷柔拿起叉子。

咔嚓,盤子碎裂,凌嬌笑了,她撿起一塊碎瓷片,狠力劃傷了白芷柔的脖頸,孫河見拉不住凌嬌,便將愣住的白芷柔護在懷裡,瓷片停在孫河的眼前,她不想對這張臉下手。

凌嬌被孫河打了耳光,他護着懷裡的人出了門,明明都是替身,為什麼他的白月光就能回來?那她的呢?她的那個會把她護在懷裡的混蛋怎麼就不回來呢?

凌嬌垂頭看着手中染血的瓷片,手機響了。

《論月光的殺傷力》章節目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