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騙來個小夫君,成了冠軍侯 連載中

騙來個小夫君,成了冠軍侯

來源:google 作者:衛鞅 分類:古代言情

標籤: 凌永安 古代言情 霍無疾

霍無疾二兩散碎銀子買了個快病死的媳婦等她病好了,穿上櫻桃色的羅裙,梳起髮髻,妥妥的俏麗佳人一枚呀!同村的地痞流氓:小霍子呀,你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,對着那麼嬌俏的小媳婦也無心無力,哥哥我願意效勞呀!結果第二天,這幾個傢伙掉進了爛泥塘,還摔斷了腿❤️大夫何田田自從治好了凌永安的病,便對這個老姑娘起了濃厚的興趣做飯又好吃,說話又好聽,他見天兒跑去人家家裡混飯吃還順手買點糕點布料金銀首飾霍無疾:你當我是死的?大夫何田田:你還小,把她讓給我,有要求你儘管提,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以後你就是我小舅子!霍無疾:舅你個鬼!然後,何田田的百年何首烏、千年人蔘、以及雪蓮全都失竊了,他自己還被剃了個大光頭!這就放棄嗎?顯然不可能!何田田靈光一閃,穿上潔白的僧衣,照樣去凌永安面前晃蕩霍無疾:靠!角色扮演?永安種田讀書做生意,不經意間成了個小富婆,還生了個小糰子某天,朝廷捷報,霍無疾成了冠軍侯!智勇無雙!小糰子:娘親,我們進京找爹爹展開

《騙來個小夫君,成了冠軍侯》章節試讀:

「怎麼了?」

「我叫霍無疾,不叫哎,也不叫小傢伙。」

「我知道了,小傢伙!哈哈哈……」

永安笑的不能自已。

「傻!」

霍無疾撇嘴。

永安洗好衣服,端着盆子往家走,路上碰到村裡人,都在說夜三郎的傷勢。

還有人爆出猛料,說是夜家老大老二鬧着要分家。

年長的自有立場:「真是世風日下!父母尚在就分家,豈有此理。」

年輕的忍不住回嘴:「夜老三像個螞蝗,持續吸血,鬧得夜家幾個小孩子都吃不飽,各個瘦的跟猴似的,還不如村尾霍家那孤兒呢!」

其他年輕人附和:「就是!為了孩子,他們要分家,也在情理之中。」

永安路過大榕樹底下,順便聽了一耳朵。

很快夜家就要分家了,條件是先幫葉老三娶個媳婦回去。

前世,葉老三要娶的那個媳婦就是自己。

二十兩銀子聘禮,沒有嫁妝,沒有酒席婚禮,只等天黑,騎上大青驢,從她家到他家,這婚便算是結了。

因為他昏睡着,連拜堂都省了。

新婚當夜,夜家彷彿要去逃荒,到處亂糟糟。

老大老二家都在忙着往各自的屋裡扒拉東西。

可憐她新婚第二天就要洗衣做飯收拾家裡,還要餵豬餵雞打柴禾。

回憶起往昔,永安心想,那種日子狗都不過!

她自然也不能再跳火坑!

「你還知道回來!」

永安一進院門,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。

她的火蹭的從頭冒到腳。

「父親有眼疾嗎?您睜大眼睛瞧瞧,這是什麼?」

她從盆子里挑起一條褲子,又扔下,又挑起一件汗衫。

「這些都是你們的!」

「我洗的!我洗的!」

「我是奴隸嗎?我給家裡當牛做馬十幾年,還不夠?還不夠?」

「你憑什麼沖我呲牙咧嘴?我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自己掙的?嗯?」

凌大顯然沒想到這個懦弱聽話的女兒有膽量沖自己嚷嚷。

他看永安一臉的輕蔑憤怒,直覺自己老父親的尊嚴受到了挑戰,眼睛四處瞄,似乎要找趁手的工具。

永安跑去廚房拿了一把砍柴刀,一路拖着它,劃拉到當院。

她站定看着他,柴刀就立在腳邊。

「父親又要打我嗎?來吧,我受夠了這種豬狗不如的日子。」

「今天咱們同歸於盡的好!你們不拿我當人,我也不用拿你們當根蔥了。」

凌大見她滿面的煞氣,從頭到腳透着決絕。

他心裏一顫:「孽障,你要弒父嗎?」

永安口不擇言:「父?您也就那一哆嗦的功勞,卻收穫了一個奴隸。」

「我替家裡賺錢做家務,您心情不好還能打一打罵一罵,最後還能賣了我換筆銀子。天下最便宜的便是您這樣做父親的人了。」

「您出去打聽打聽,就是買來的奴婢,每月還要月例銀子呢。」

「你!你!你這個畜牲!」

這是凌大的基本操作。

他在外是個好人,在家是個土皇帝。

妻女是他的奴隸,兒子是他的臣屬。

永安的母親李氏從屋裡出來,拉着凌大的胳膊勸道:「他爹,算了吧,她今天才挨了打,算了吧,別讓旁人看笑話。」

凌大推了她一把,呵斥道:「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!好的很!目無尊卑!」

說完他徑直進了屋。

太陽快要落山了,餘暉灑在院子里,處處透着強弩之末的落寞。

永安拖着柴刀進了自己的屋,拴好門以後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喘氣。

人果然都是欺軟怕硬的主。

道理再多,不如柴刀一把。

可惜前世她不懂這個道理。

前世因為媒婆走了,她挨了打,便賭氣睡了,那是她長那麼大第一次賭氣。

誰知不僅沒有吃到午飯,下午父親便衝進屋子,抓住她的頭髮扇了她幾個耳光,鼻血濺了滿牆。

今日她做了午飯又洗了全家的衣服,他還是沒打算放過她。

可見錯不在自己。

作為家裡的土皇帝,他不過是要找個理由打人發泄而已,而自己又恰好是那個最弱者。

她想起小弟提的建議,或許做綉娘是個出路?

永安知道,自己已經十九歲,家裡又是這個情形,很難像別的姑娘那樣,找個門當戶對的男子成親過小日子了。

與其被磋磨,不如跑路。

要是能進綉坊做綉娘,這一生也就安穩了。

她猛地起身,開始收拾行囊,不經意間翻出了那塊莫名其妙跟過來的玉佩。

永安摩挲着上面的花紋。

它是朝廷新貴霍大人贈給自己的謝禮。

那天她帶着小青闌去潭拓寺上香祈福,路上遇到車子壞了的霍大人。風大雨大,他在雨里淋的跟個落湯雞似的。

她便載了他一程。

下車的時候,他扯下脖子上的玉佩,執意送給她做回禮。

他說,娘子的恩情我沒齒難忘。

永安其實挺為難,就載了他一段路,着實算不上什麼恩情。

可他握着玉佩,定定的看着她,大有不收便不罷休的架勢。

永安只能收了。

他說,你有什麼為難的事,記得來驃騎將軍府找我,這枚玉佩便是信物。

連夜星河都垂涎三尺,可見非常值錢。

永安編了一條黑色的繩子,穿好後小心的戴在脖子上。

她收拾好包裹,怕被家裡發現,又塞到床底下的破箱子里去。

要跑路,也得知道跑到哪裡去,走那條路才行。她長這麼大,連鎮上也沒去過兩回,別說是縣裡了。

而且本縣離的太近,鄉親們做工都去縣裡,很容易遇到熟人,實在不安全。

如果去別的縣,又需要關津(路引的前身之一)。

這個關津似乎沒有戶籍和擔保是開不出來的。

剛出現的一點曙光又被澆滅了。

永安做了一晚上的噩夢。

夢裡都在逃亡。

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麻紙糊的窗戶照進來,在斑駁光影里,永安長舒一口氣。

她覺得自己像個亡命之徒,又像個喪家之犬。

她躺着不想起來,也不想再去做一大家子的朝食。

愛吃不吃吧。

她這樣想着,繼續睡過去。

可能是昨天玩了刀子,今天居然沒人來拍她的門。

永安睡夠了,心情都好了許多。

她梳洗好。去廚房一看,鍋里放着一塊餅,一碗清粥。

李氏從後院回來,道:「快去吃吧,吃完去做綉活。今天你爹你弟弟他們下地,我在家裡。午食和家務我來做。」

永安沒吭聲,吃了早食就出門,這會兒已經快中午了,李氏問:「幹什麼去?」

「去給自己找個好地方,好挖坑埋我自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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