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與燭光同在,星辰點點,映襯之下,他身姿如畫,隱約可以看出他長得很好看,長得啥樣咱也不細說了,懂得都懂,形容不了。
原諒俺沒文化,咱只會說:我草,這男的真特么的帥!
來自同樣是帥哥的肯定(づ ̄3 ̄)づ╭❤~。
就是,他也穿紅色的衣服嗎?這紅衣服挺好看的,好像還有點熟悉啊!在哪見過?
楚遂安低頭細想,怎麼也想不起來。他不經意掃過自己的衣服,哇哦,咱身上也一身紅耶。
哇!好巧,好像居然和他穿的還是同款哎!
帥的人的品味果然是大同小異。
等等,同款?
他穿的是婚服,同款是……
楚遂安眼睛睜不太開,卻盡量的越睜越大,那人的影像也越來越清晰。
淦,居然是他!
我擦!這變態怎麼逃出來了???
楚遂安剛想逃,腳不給力的疼痛加劇,身子一斜就要摔倒!
不要啊!我的俊臉,沒有了它,我可怎麼娶媳婦啊!
就在楚遂安內心咆哮時,一陣風擦過他的身體,他直愣愣的倒在了對方的懷裡。那人身上的清香一個勁的往他鼻子里鬧,不一會兒,便把他迷的沒有了力氣。
那個人抱着楚遂安,帶着他往裏面走,楚遂安無法掙扎。
「卧槽,你想幹嘛,放開老子!」
楚遂安拿腦袋使勁砸那個變態的肩膀,拚命的掙扎,可惜都是無用功。
「別亂動,今日我們大婚,現在已是夜晚,你說我們要幹什麼?」
那變態笑着、溫柔的說著這番話,可把楚遂安嚇傻了,內心天雷滾滾的。
「艹,老子是男的,你特么眼瞎成這樣了!?放開我,放開我!」
「我知道啊,我不在乎的。」
楚遂安吼道:「我在乎!」
那死變態拍了拍楚遂安的屁屁,溫聲哄道:「別鬧了,我們是有姻緣的,誰都分不開。」
楚遂安眼瞪的老大,他剛剛還沒有反應過來,現在簡直是震驚老子一百年,「你特么有病吧,居然拍老子屁股,你一個大男人怎麼**成這個樣子,別讓我看不起你啊!」
「那你就看不起吧。」
那個變態把楚遂安放到床上,就開始脫自己的外袍、裡衣……
一個人,還是帥的人當著你的面脫衣服,總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啊!而且,大家都是男的,還想去比較比較啊!
我去,這身材不錯啊!你看這腹肌、這腰線、這……
(*/ω\*),救命,要長雞眼了!
當他向楚遂安逼近時,楚遂安才想起了自己的處境。
草,你來真的?老子是男的啊!我淦!貞潔不保!
那個人笑着打量楚遂安的臉、身子,伸出手就想要動手動腳。
「我靠,你得到我的人,是得不到我的心的!」
「沒事,我得不到,別人也得不到。」
楚遂安大吼一聲:「我身上有鳥屎!」
……
最怕空氣突然安靜,看着對方凝固在臉上的表情,楚遂安心中暗笑。原來這一切上天自有安排,感謝鳥兄,愛你么么噠( ˘ ³˘)ℒ❁Ѵ℮!楚遂安接着開始乘勝追擊。
鳥兄:呵,男人,現在才想到我的好( ・᷅ὢ・᷄ )。
「剛剛在外面弄上的,他自己拉我身上了,龐臭噠,你聞聞還是新鮮的!哎,咱的氣質連動物都開始嫉妒了嗎?可惜你的屎是掩蓋不了我帥氣逼人的氣質的。你快過來聞聞這鳥屎和我的氣質誰更突出啊!」
「……」
新娘:抱歉,並不想聞呢。
鳥兄: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,你這惡毒的男人真善變,我應該直接拉你頭上,讓你在地上磨你的頭,好好治治你的腦癱!
「你應該不會嫌棄吧?」看到對方還在愣着 ,楚遂安「嬌嗔」道:「男人,剛剛還說我們一輩子的緣分,誰都分不開!現在多了幾攤鳥屎,小臭了一會兒,你就開始嫌棄人家了?沒愛了˚‧º·(˚ ˃̣̣̥᷄⌓˂̣̣̥᷅ )‧º·˚」
變態君摸了摸楚遂安的頭,無奈極了,溫聲說:「哎,你怎麼動不動就愛爆粗口呢?」
「要你管,我就愛爆粗口,咋滴?你不是嫌棄人家嘛,怎麼還不走,我不會傷心的,你不要可憐我,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你在新婚之夜就拋棄我的。你去找你的白月光吧,只要待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,你走吧(இωஇ )。」
前一秒還剛的不行的楚遂安立馬化身成了小白花的形象。他泫然欲泣,彷彿已經堅持不下來了,好像剛剛他爆發的一面,只是他用來掩飾悲傷的保護色而已。
楚遂安不知道他現在看起來很好欺負,故作柔弱的樣子讓人好笑又心疼。
楚遂安可不知道那變態怎麼想,他只是在心裏暗戳戳的碎碎念:趕緊走!趕緊走!趕緊走!
走走走!
給爺爬啊!
づ (●✧(工)✧●)づ
「沒想到你這麼在乎我,剛剛看你逃跑,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。乖,我愛的只有你。」
草,這怎麼和我看的小說不一樣?劇情不該是這樣的,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。
「你不用安慰我的……」再爭取一下。
「遂安,白月光是你,要娶的是你,愛的人是你,度餘生的是你,共白頭的還是你。是你,也只有你。」
這一句話很真誠,很深情,很動人。
像是一輩子的許諾,用來拴住你動搖不定的心。
可惜人家的關注點不在這兒。
草!給我油麻了,你這麼油膩你爸媽知道嗎?要是我是你爸我就打死你!
讓你不學好去逼迫人家黃花小夥子!
讓你這麼油膩讓人無法接受!
讓你騙婚、變態還天天想着黃色廢料!
在你出生時我就把你扔廁所里,好好治治你個傻叉!
爸爸都是為了你好啊!
哼,要不是我是被逼婚的,要不是咱倆性別一樣,我不是單純的小姑娘,我差點就相信了你的鬼話。
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!
「既然我們兩情相悅,是不是該……」
那個變態輕輕笑着,就開始耍流氓了!
他緩緩解開了楚遂安的婚服,還用他那冰涼的手緩緩的撫摸楚遂安的臉、嘴唇,胸膛。
草,突然想起來,我的嘴唇還有傷呢?你一手細菌不要碰我的嘴唇啊!
手指划過,楚遂安感覺像是一條蛇在他身上遊走,冰涼、冷血,激的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!